切和藹,縱容寵溺……跟拓跋迪,是一個模樣的啊!
如今怎么……究竟是啥時候改道超車了的?
長樂始終低垂著眼眸,抿著唇不發一語,長長卷卷的睫毛根根分明,節節顫抖,從拓跋燾的角度看去,像是兩把小扇子一樣,忽閃忽閃的。
可愛又……可憐。
在她身上,到很是罕見。
拓跋燾揉了揉長樂的后腦勺,“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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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溫柔到沒脾氣,像是飄飄然滑過的一陣微風,不著痕跡親吻著人的臉龐。
他到是不問愿不愿意,也不知道是不想,還是忘記了,亦或者其它……
長樂的睫毛又不住眨巴了兩下,還請原諒她吧,這會兒腦袋有點不在線:
這種長輩對自己有特別想法的事實在有些讓她消化不良,畫本本上說的禁忌刺激感是沒有的,全全的……只有不適感。
打心底里排斥,且永遠無法接受那種。
甚至有點,她沒太敢深入的挖掘的,惡寒。
長樂扣著手指頭,大拇指對準大拇指,小拇指對準中指,食指交叉起來,“……陛下,什么意思”。
她的聲音小小的沒什么力道,拓跋燾低頭湊近了幾分打著配合的聽,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清的,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原本扼著她手腕的力道陡然一緊,她人就被這么水靈靈的扯到了他腿上。
長樂幾乎是被半圈著的,這明明是一個極盡保護的姿態,該是讓人定有安全感才是。
但由如今的他做再做起來,于長樂而言,卻是少了一兩分的隨意,多了四五分的強勢霸道。
如此的不容置喙,由不得她思考與拒絕,把她圈入進自己的領地。
他告訴她,“……要乖乖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長樂有些怔怔的抬眸,這是今日她第一次正眼瞧他,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神有多么空洞,甚至透著那么一絲絲的……無措。
她在想,這人究竟是如何用一如往常那樣溫柔的語氣,說出口的話卻讓她這般膽寒。
拓跋燾并未在長樂的房里待多久,但態度鮮明已然足夠。
分別的時候,長樂再次開口,卻是詢問,“……如果,我不愿意呢”。
拓跋燾捏了捏她的耳朵,讓她有些癢癢的,而后見他湊近過來,低聲呢喃,“你不能不愿意”。
這樣的動作讓長樂幾乎立馬夢回當年,那會兒他也是這樣把她圈到懷里,幫她構建水牢圖冊。
告訴她,只要她愿意,什么都可以。
那年,她十二歲。
如今,他依舊把她圈在懷里,境況……卻是大不相同。
今年,她十七歲。
一切仿若天差地別,像是斗轉星移,滄海桑田。
~
半月后,拓跋燾沒了動靜,他真的如同一場刮過的龍卷風,留下尚書府一地狼藉,后續卻無聲無息。
長樂也沒了動靜,她忙著把那人的身份強行扭轉,亦或者更貼切點,是打碎了重塑。
信念崩塌啊~
終于這天,咔噠一聲響,翠屏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來,支支吾吾喚她,“小……小姐”。
“圣旨,圣旨到了”。
“陛下允您不用去前廳跪接,老爺夫人老太太他們已經都在了,如今……該是把圣旨都給供上了”。
“是……冊立您為皇后的旨意”。
長樂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突然就想到了李未央,不管是無法掌控自己命運英年早逝的李未央,還是同樣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卻試圖掙扎一把的馮心兒。
她感覺那哪里是什么冊立皇后的旨意啊,那就是一道活脫脫的血網,把她狠狠困在里邊兒。
越縮越緊,最后成一個棗殼大小的丸子。
突然的,長樂有點想去趟清陽山了,聽說,那個地方今年的山茶花又開了。
去晚了,就該掉光了。
……
這道圣旨一經發放,尚書府還算好,除了叱云柔跟李蕭然沒忍住心底矛盾了點,接受良好,其余的包括二房,閉關鎖門的老太太,一個兩個都驚大了嘴巴。
尤其二房,嚇得把出嫁的李常茹都給召回來了。
“……哎呀!沒想到啊,我說當初那場流水賜婚的時候叱云柔不見著急呢,跟沒事兒人一樣,成天還有閑情逸致的插花品茶逛街,感情……感情人家擱這兒等著呢”。
李常茹挺著個大肚子,整個人幸福得快要冒泡了,“其實啊,這也是好事,大姐位至中宮,將來與我跟南安王,也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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