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二嫁之身到底是顧廷燁心口的一道疤,千防萬防,小公爺都讓他防下去了,結果中途跳出個陳咬金,別看他平日里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瀟灑自如,實際上心里不得勁兒著呢。
“我夫人說啦~她那是遭了人算計,欸!這說起來……算計她的人,還是你那位心尖尖上的姑娘呢”。
“她妒忌我家夫人得了永昌伯爵府大娘子的臉,心急自己勾搭不上那梁六郎,這才使了歪心思”。
“我家娘子全是倒霉,信任姐妹,這才著了她的道”。
顧廷燁本身就是個花花太歲,常年浸泡在那些煙花之地,風流場所,有些東西早就刻入骨髓腌入了味兒。
行事說話起來糙得很,如今也是改許多了,可嘴一塊便還是那副德性。
趙頊狠狠沉默下去,好半晌才再次悠悠開口,“這些,是你自己查出來的,還是你家夫人同你說的?”。
“那自然是我家夫人……”,話到一半顧廷燁立馬中斷,眉眼微抬看向對面,“不是,我說你這什么意思?你是……話里有話啊~”。
趙頊端起酒杯灌下,平靜道,“據(jù)我觀察,盛四姑娘秉性溫和,不爭不搶,是個極其隨性沉靜的姑娘,與你所言的,可沒有一處相似”。
“當然,我并非說你那夫人不好,只是希望你,好歹也是個有腦子的,多少能自己思考一二,是否她所說的,就全然公平公正?”。
這回換顧廷燁不說話了,不過也僅一會兒的功夫,“……嗨!我們兄弟許久未曾在一塊兒喝酒了,今日不談其它,就只吃好喝好,來!不醉不歸!”。
話說到這份兒上,趙頊自然不會不依不饒抓著不放,心上人歸心上人,到底不是娶進門的老婆,能幫她說兩句話已然是可以,還能真跟心腹加兄弟鬧翻了不成。
“來!今日喝個痛快!”。
一時間,這對塑料兄弟倆便又你儂我儂起來。
兩人喝得那叫一個暢快,尤其顧廷燁,都暢快到人家花魁床上去了。
小娘子是個地地道道的清倌人,并非掛了牌的紅倌人,家中老母親病重才不得已賣身。
妥妥時下最流行的配置:好賭的爹,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和破碎的她。
醒來就吵著哭著要上吊了,事情鬧得非常大。
后來還是小秦氏跟顧侯大義凜然插一手,直接把人贖身迎回去做了妾,雖是賤妾,可這也是顧廷燁實打實睡了的。
小秦氏終于撬開了這對夫妻的一個口,歡喜得喝了三天酒快活的不得了。
章府,夜。
墨蘭趴床上,兩條細長的小腿交叉晃悠著,神色頗為怪異的看向床邊坐著的人,“這也是你安排的?”。
章衡否認,“不算是……那處隸屬我的產(chǎn)業(yè),不過是給行了些方便,顧廷燁若真醉酒了,是不會動那姑娘的……你情我愿的事而已”。
墨蘭小眼睛瞇起,跟條蛆一樣爬爬爬的到他腿上,“你的產(chǎn)業(yè)?”。
“你還有這樣色兒的產(chǎn)業(yè)?”。
章衡瞧著她這般小臉皺巴成一團的模樣,有些好笑的抬著她的下巴親了親,單手環(huán)著她的腰把人扶住。
“嗯……茶樓,酒樓那些的都是小巧,真要打聽消息,還得是這類地方”。
“不過,這些之前我都是打包交給你了的,你沒看到?”
墨蘭一下就心虛了不是,她沒全看來著,隨便翻翻就算過。
當然了,就算是她的鍋,她也是不背的,分分鐘倒打一耙,“那么多,我自然是記不住的,再說了,這話也都是你嘴上說說,我瞧你操作如此熟練,誰知道你去沒去的”。
墨蘭別開頭,理直氣壯的小聲嗶嗶,“沒準兒是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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