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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宮中的冷清孤寂,圓明園內(nèi)依舊酷暑,只是后宮眾人都各自蝸居在自個(gè)兒住的地方,偶爾探手探腳,看看外頭是否已然風(fēng)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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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即將九月圣駕回鑾的時(shí)候,前朝傳來一個(gè)消息,運(yùn)送糧草的隊(duì)伍出了狀況,說是中途遇上流匪,領(lǐng)頭的官員提著褲子自己個(gè)兒跑路了。
消息傳來,事情可大可小,反正胤禛是挺生氣,他最恨貪污腐敗,再便是厭惡推卸責(zé)任。
正當(dāng)時(shí),儀欣挺著個(gè)大肚子在葡萄架下納涼,萬事不管,心寬體圓。
突然門外一陣動靜把她吵醒,儀欣微微皺眉,誰還能闖了這里。
“……欸!柔常在,柔常在您這是做什么,我家主子如今不方便,皇上可是吩咐,不讓其她人過來打攪”。
“璟妃娘娘,璟妃娘娘!”,安陵容的聲音掛著濃濃鼻音,明明害怕得顫抖,卻依舊堅(jiān)定的吼著。
儀欣到底還是睜開了眼,“這是怎么了?去問問”。
了解過后,儀欣看著一進(jìn)門便撲到地上嚎得梨花帶雨的人,不禁有些疑惑的偏頭,“本宮同你一貫是不熟悉的,你為啥不去找皇后娘娘,找敬妃娘娘?”。
都是管著后宮,還能厚此薄彼了?
更何況這種情況不更該找皇后嗎?
這個(gè)……
安陵容先是一愣,隨即飛快抬眸,極其小心的瞥了眼儀欣,又迅速垂下,厚重的額前齊發(fā)遮住了其眉眼間的卑怯。
只聽她哭腔甚濃的說,“我……嬪妾,嬪妾已經(jīng)去過皇后娘娘那里了,可是,剪秋姑姑說皇后娘娘正在午休,不方便見嬪妾”。
她是病急亂投醫(yī)了,聽了剪秋姑姑一嘴,又經(jīng)寶娟勸說,這便慌不著路跑了過來。
也是到現(xiàn)在她才回神……
對啊,兩人可是完完全全沒有交情的,人家皇后不方便,這位不是更不方便嗎?
懷著孩子呢。
璟妃喜靜,這是人人皆知的事,自入宮起她就扎緊籬笆誰人不理,若是曾經(jīng),她還能觍著臉來碰個(gè)瓷說好歹兩人同住一宮,可現(xiàn)在……
但來都來了,安陵容索性豁出去賭一把,她實(shí)在不能不管他爹,盡管他爹從始至終都是個(gè)渣渣。
安陵容一腦殼碰地上,一下又一下,看著都疼,邦邦硬:
“娘娘,璟妃娘娘,嬪妾也是沒法子了,嬪妾卑微,實(shí)在沒有別的門路,您心慈人善,嬪妾求求您,只要能救了我父親,嬪妾肝腦涂地,娘娘說什么都愿意”。
“嬪妾知道璟妃您向來不問世事,您就當(dāng)隨便打賞個(gè)阿貓阿狗,替嬪妾說說話吧”。
儀欣:“……”,這姑娘,對自己倒是下得去狠嘴。
“后宮不得干政,你可知道?”,她很懶,不是太想理會。
安陵容一聽眼淚就嘩啦啦流得更厲害了,漸漸的表情都有些絕望起來,趴地上一動不動的抽噎。
“嬪妾……嬪妾知道,可是娘娘,那是嬪妾的父親”。
“嬪妾無法坐視不理啊”。
儀欣看著她這樣,眉頭扭得厲害了些,抬手撓了下左半邊臉,“欸……你都會些啥?”。
安陵容動作一滯,淚珠扒在眼睫上一動不動,好半晌才像是意識到什么,滿懷希望翼的試探性道,
“嬪妾,嬪妾會制香,還會唱歌,會刺繡,嬪妾會蘇繡,嬪妾的母親當(dāng)年靠著刺繡養(yǎng)活了一大家子,還給我父親捐了個(gè)芝麻小官,嬪妾還會……娘娘放心嬪,即便不會的,嬪妾也可以學(xué),只要您說,嬪妾都能去學(xué)”。
儀欣:“……”,看出來了,這是一只敏感又脆弱的小貓咪。
不過到挺乖,反口把自家爹給出賣了干凈。
蘇繡啊,她很感興趣。
調(diào)香么,她同樣很感興趣。
閑時(shí)插著花兒,聽著歌,也不錯(cuò)。
儀欣端起牛乳抿了一口,“……還是一個(gè)說法,后宮不得干政,或者說,我倆的情分還沒到讓我為你冒這種險(xiǎn)的地步“。
“不過,我可以助你面圣,你自行辯解,或是求也好哭也罷”。
這小娘們兒平日里見皇上貌似挺難的,如今怕只會更沒希望。
想了想,儀欣提醒道,“你父親既是如此不中用,于這件事上算是無功無過,他的官不是你母親捐的嗎?你干脆努努力,讓他打哪來回哪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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