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射向一旁排排站的府醫(yī),薄唇輕啟,冷的掉渣,“通通帶走”。
江福海知道輕重,麻溜的上去逮人,很快便拖著五六位的府醫(yī)沒了影。
柔則捏緊掌心吞了吞口水還要再說些什么,但宜修沒空搭理,瞥了眼她肚子里還未凸起的肉塊,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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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腕上一重,宜修偏頭看去,想也沒想便直接甩開他,順便反手就是一巴掌。
“虎毒不食子,你個畜牲不如的東西,也不怕遭天譴,斷子絕孫!”。
柔則驚呼一聲,到是再次吸引了宜修的一絲注意力,情況緊急之下還是上去賞了她一腳,算是提前收點利息。
“小賤人,你最好祈求我兒子好好的,否則我死不死無所謂,但你一定活不成”。
“?。「x!”。
“福晉!”。
說罷,宜修側(cè)身快步打道回院了,隱隱還能聽到身后傳來一聲聲矯揉造作的痛呼。
胤禛擰著眉,看了眼地上下身已然出血的柔則,“扶起來”。
“遞牌子進宮,請?zhí)t(yī)”。
蘇培盛從最開始的發(fā)抖到如今的呆若木雞,“……嗻~奴才這就去”。
柔則朝著門口巋然不動的男人伸手,柔弱不能自理的喚他,“爺~四郎~”。
奈何她的爺如今腦子亂的很,“高毋庸!”。
“奴才在”,
“去查查什么情況”,宜修向來規(guī)矩受禮,今日這是怎么了?
高毋庸若有所思的瞅了眼被抬進屋的福晉,回道,“嗻~”。
輕風院,宜修邋里邋遢坐在一旁,面容疲憊發(fā)絲稍顯凌亂,懷里抱著把血跡斑斑的斧頭,腦門上標著幾個大寫加粗的字:
我兒若是沒了,所有人陪葬!
府醫(yī)們一個個被嚇得差點沒萎掉,夾緊菊花大氣不敢喘,戰(zhàn)戰(zhàn)兢兢擼起袖子,勢必要拿出看家本領來。
幾個腦袋湊一堆嘀嘀咕咕稀稀疏疏小半夜才終于將閻王腿上孩子的小命給穩(wěn)定下來。
彼時,天已破曉。
其中一位年長些的府醫(yī)顫巍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上前匯報:
“回側(cè)福晉,大阿哥吉人天相,已然褪了熱,想來是無礙了,待到再開上一兩副藥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便能恢復元氣,康健如初”。
宜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底松了一口氣,“……辛苦幾位府醫(yī)了,江福海!”。
江福海立馬會意,送出一溜煙扁而輕卻大而厚的紅包,好聲好氣送走了他們。
剪秋看著自家主子面上的疲態(tài),心疼的勸道,“側(cè)福晉,奴婢已經(jīng)讓人備好水,您可要先洗漱一番?”。
江福海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側(cè)福晉放心,小主子這里有奴才呢,奴才定會不錯眼的盯著”。
宜修呼出一口氣,點點頭便去了隔壁,闔上眼眸放松的同時。
先頭的那一波波被她摁住的記憶碎片重振旗鼓,再次嗨皮起來:
愛新覺羅?胤禛,康熙爺?shù)谒淖?,少年英才,智力超群,俊美無儔,卓爾不凡,年過二十開府迎娶側(cè)福晉,初封便是郡王,為雍郡王。
如今方才四年過去。
府上福晉一,為烏拉那拉氏,側(cè)福晉一,同為烏拉那拉氏,兩人是嫡親姐妹,妹妹先入府,而后姐姐得宮中德妃牽線,成為嫡福晉。
此外,庶福晉有一,齊氏,格格有二,耿氏,宋氏。
雍郡王如今唯有一長子,弘暉,時年三歲。
……宜修緩緩拉開眼皮,那點子迷茫便又一次浮現(xiàn)。
這真是她嗎?
可所有記憶告訴她,這就去她,她就是烏拉那拉宜修。
剪秋見她如此弱態(tài),思維不住發(fā)散起來,愈發(fā)為她委屈。
“主子~您別這樣,您若是難受,便哭出來吧,憋久了不好,奴婢瞧著實在心疼”。
宜修一臉懵逼看向她,眼神詢問姑娘你心疼什么?
她昨夜大殺四方,甩了皇子阿哥跟一直壓著她的嫡姐一人一巴掌,不要太爽太帥好嗎?
她都快嘚瑟得升天了。
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是絕無僅有的,沒個天時地利人和,她敢這么操作的話,上頭那位康熙爺扭頭就讓她病逝。
眼下她是為著自己兒子,一腔慈母心腸所左,況且都是柔則做的不地道。
康熙爺才可能睜只眼閉只眼,頂多訓斥兩句便過了的。
宜修猜的不錯,控制欲強到兒子們的后院事無一不過問的康熙知道后的確皺眉了,但也只是一會會兒。
想當年,他同自己額娘佟氏,又何嘗不是歷經(jīng)艱險闖過來的。
“……烏拉那拉氏……罷了,由老四自己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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