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胤禛生生被打偏了頭,愣怔了整整三秒鐘,再看向懷里的時候,正巧文鴛這會兒也徹底清醒了。
她飛快看看自己的手,又飛快啾咪了他一眼,后知后覺瑟瑟發抖。
像一只雨水打濕了毛發的小兔,倆眼睛黑葡萄般時不時瞅一眼他,可憐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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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嗤笑一聲,伸出兩根手指掐著她的兩側臉頰,肉肉被擠在一堆,倒是讓她本就櫻桃的小嘴,更小了幾分。
實在是……有些誘惑。
“怎么,知道怕了?”。
……文鴛抿著唇不說話。
“方才打人的時候不是挺勇猛?”。
……文鴛只一味盯著他。
心里罵罵咧咧,這人就是有病,好好一皇帝,怎么就喜歡擾人清夢還暴力鎮壓呢。
文鴛嘴巴沒動,但清亮的眼睛里寫得明明白白。
胤禛有個不幸的童年,心里敏感脆弱得很,需要一生去治愈那種。
可不就一下捕捉到她微妙的情緒波動了嗎?
直接給他逗樂了,打了他,還先生氣?
這是哪國的道理?
胤禛沉默著盯著文鴛的小臉看了又看,彼時仙鶴帷幕雖已下放,但屋內燭火明亮,火光透進來落在她白潤的臉上,玉一樣似乎會發光。
吸引著他不再計較,俯身下去。
浪費呢……
好好的美食不享用,聊半天做啥。
“唔唔……嗚……”,文鴛被摁得猝不及防,雙手被死死把住控在頭頂。
真真是軟玉溫香,柔弱不能自理。
……燕喜堂內燭火徹夜未熄,墻壁上搖曳著床頭吊墜晃晃悠悠的影子。
某人興致高昂樂此不疲。
翌日醒來,文鴛打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先是揉了揉腦袋,隨即又吸了吸鼻子,有些蒙頭蒙腦的,不知道是起猛了還是做多了。
渾身不舒坦,酸酸痛痛,火辣辣。
景泰景藍兩人趕忙小心翼翼扶著她起身,而后替她梳妝,依舊是心愛的小馬甲,只是今兒額外配套一件厚厚的暖白玉色風帽斗篷,尾端繡上了幾顆圓圓胖胖的荔枝果肉,爆汁可愛。
剛系上帶子,便聽到景藍道,“小主,皇上今日晨起改了您的封號,為宓”。
文鴛不喜歡讀書,卻也被家里喂過豬肉燉粉條,琴棋書畫詩書禮樂,管家理財什么的,該會的不該會的都懂。
宓?
洛水宓妃,神話體系中命不太好的一位姑娘。
亦或是單純的取其安靜,溫柔之意?
可這兩層意思怎么看都跟她不太沾邊啊。
想不通的文鴛干脆不想了,“走吧,該去景仁宮給皇后娘娘請安了”。
文鴛緊趕慢趕踩著點到的景仁宮,請安過程還算順利,不知道是不是同她昨日大殺四方的毒嘴有關系。
只是期間聊著聊著的皇后盯著她看了又看,好幾眼了,都給文鴛整懵逼了,想了想,她很直白的問:
“娘娘可是有什么話要同嬪妾說?”。
“何故這樣看著嬪妾?”。
“還是……嬪妾臉上有什么東西?”。
皇后僵了唇角:“……”,世界上為何有如此蠢鈍之人!
昨兒到今日提示多少遍了,讓她留下來聊聊天,她好拉攏人脈,這都不懂?
特意挑她進宮就是給自己鞍前馬后做刀子使的,怎么這刀鞘遲遲不開?
若不能為己所用,那她眼巴巴請太后出面,不是白忙活了?
甚至好端端給自己找個花容月貌的寵妃,加之甄氏,前有狼后有虎的。
文鴛無辜的眨巴著眼睛,她對天發誓,她就是單純且禮貌的詢問,只是皇后娘娘的臉色好像不自然了一瞬。
文鴛很煩惱,不對,是苦惱,她最討厭猜猜猜的游戲了。
以前看那些話本子的時候,男女主們,好姐妹們,從頭到尾都跟沒長嘴似的,愣就是開篇第一章便是誤會著,誤會到最后一章。
明明三言兩語的事情,為什么要弄得如此復雜難辨,你欲言又止,我無可奈何。
我們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不來點難度展現不出他們之間情誼多么真摯?
……額娘說她是一根腸子,她反應了許久才聽懂,那是在說她不會轉彎。
她倒是也會,可她不太想,若非沒有必要,她覺著實在費神費心費力。
她想坦然面對朝自己襲來的所有善惡,且寧愿他們是直白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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