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覆著一層薄霧,凝結成水滴,緩慢滑落。
水流傾瀉而下,順著肌肉的脈絡流淌,停留在鎖骨處的水珠隨著胸膛的起伏連成細細的水線,蜿蜒而下。
沐浴露用指尖揉開,涂抹在絲綢般的肌膚上,滑膩的觸感在布滿槍繭的掌心停留片刻,順著后頸,沿著脊椎向下,一路探至腰窩,最終停在尾骨處。
水霧蒸騰,原本清淺的白麝香變得馥郁,包裹著整個空間,將琴酒吞沒在這股氣息中,好像就連呼吸都被染上了那股舒緩的香氣。
琴酒原本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家伙洗完了事。
剛才那種撒嬌似的語氣,他曾聽過兩次,每次都以相同的結果告終,他本以為這次也會一樣。
可預想中的事并未發生。
懷里的人出乎意料的安分,像是真的被疲憊所擾,乖順地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平穩,連睫毛都不曾眨動,似乎已再次陷入了夢境。
好像無論他做什么,這個人都只能接受,無力抵抗。
碧眸閃爍著幽芒,呼吸也漸漸變得不規律了。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將人翻了個面,讓他仰頭靠著自己,耐著性子,繼續把沐浴露涂完。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粗糲的掌心摩挲著細膩的皮膚,胸膛的起伏變得急促。
高領毛衣早已被水浸透,沉重地貼在身上,邊緣處嘀嘀嗒嗒的往下淌水,他干脆直接脫了下來。
肌膚相貼,水流滑膩,填補著僅存的縫隙,流轉在每一道溝壑之間。
濕滑的泡沫黏附在皮膚上,隨著呼吸輕輕摩擦,很快就蹭了他滿身。
琴酒扣住他的脖頸,防止他滑下去,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在這片純白的畫布上肆意游走,掌控著這具柔軟的身體。
此時此刻,涂沐浴露什么的,反而成了拙劣的借口。
某個地方的血液迅速上涌,皮膚發燙,布料被撐得緊繃,貼合著渾圓的曲線,幾乎要沖破束縛。
琴酒的眸色愈發深邃,指腹用力,揉搓著瓷白的皮膚,留下道道鮮活的指痕,他的手一路向下,掠過緊實的腹部,剛要探入更深處,手腕卻被猛地攫住。
帶著被打斷的不悅,琴酒垂眸,目光壓在懷里的人身上。
被水霧浸潤的長睫顫動,露出那雙淡藍色的眼眸,朦朧的燈光映在他泛紅的眼尾,看起來無害又脆弱。
葉初沒有抗拒,也沒有順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好累。”
他的嗓音低低的,透著倦意未消的疲憊,又輕又軟,尾音曖昧。
話音落下,他便松開了手,水流順著發絲滑落,他微微偏頭,眼睫輕顫,彷佛連這個小動作都透著難以支撐的疲憊。
試探?
還是在給他選擇的機會?
琴酒盯著他,脊背繃得更緊,喉結上下滾動,碧色的眼眸深沉如夜。
可他下腹那近乎灼燒的溫度卻在不斷催促,理智與欲望交錯撕扯。
都到了這一步,誰又能甘心放棄?
琴酒扣緊葉初的腰,狠狠咬住那片唇,強勢而兇狠,像要將人拆吃入腹,碾碎所有的試探。
舌尖探入,烈的辛辣混著熾熱的溫度,不斷擠壓著殘存的空氣。
五指深陷在柔軟的腰窩里,指腹碾壓著細膩的皮膚,像是要把人徹底揉進掌心。
葉初的身體輕顫,像是疼痛的本能反應,但很快就壓了下去。
他微微偏頭,輕柔地回應,動作克制得近乎小心翼翼,可從某一刻起,逐漸轉向了失控。
腥甜的血味很快彌漫在唇間,卻無人退讓。
他們的身體貼合得毫無空隙,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細微的水聲,交融成某種緩慢卻危險的旋律。
葉初指尖微蜷,那些雜質仍在不斷侵蝕著他的身體,體內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崩裂、重組,劇痛攀上神經,悄無聲息地爬滿每一寸。
可這點疼痛,對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疼痛是他生命的主旋律,在漫長的歲月里刻入骨血,沒有人比他更習慣,也沒有人比他更能忍受。
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但偏偏在這種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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