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師父也穿了?
方位不對是什么意思?岳依這么想也是這么問的。
“是風水寶地,但方向錯了。”
岳依恍然:“也就是墓碑的方向?”
符棲棲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干脆打個比方:“就跟你睡床頭或床尾差不多道理。”
“兩者不同帶來的變化不同,原本的運勢逆轉,本身帶給后代的財運等,被逆轉為將后代的霉運轉移給死者,也就是氣運轉換。”
這兩者做法不同,但都是給活人帶去好處。
只不過一個看輪回因果帶來的運勢,一個是惡毒的強行逆天而為,因果全讓死者受了。
略懂的白振銳聽見這番話,感到不可思議。
原來人性,還真如此可怕。
岳依深吸了口氣,目光復雜:“原來還有這么多學問,我本來還想畢業后,每月給他們一半工資,再不相見。”
現在,她卻不這么想了,就算是父母,他們也不配。
突然,她想到爺爺被葬下有些時日……
“多行善事,在能力允許范圍內,不論如何,血緣終究在,這是你無法逃脫的,因為你也享受了。”
符棲棲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繼而道:“別覺得不公平,雖然你不知情,換個角度想,也許這是你此生的一劫。”
天道太過公平,才使得不近人情,可真的是如此嗎?
到底年紀尚小,岳依一時想不通也正常,她也確實不理解。
就在這時,白擎蒼擦了汗走來:“觀主,棺材現在抬走嗎?”
天色已晚,月光取代了日光。
符棲棲點頭:“抬,找幾個人幫忙吧。”
“好。”
白擎蒼卻沒走。
“還有事?”符棲棲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她已經累了,只想趕緊把事辦完去村長家嗷嗷(補覺)。
白擎蒼有些遲疑的問:“觀主,我的罪還有……回旋的余地嗎?我知道是我的錯,可其他人是無辜的。”
“有。”
聽見這個字,他整個人都有了活力。
符棲棲拉了拉毛毛的帽檐,悶聲悶氣:“當初做的時候就該考慮后果,哎,也罷也罷。”
誰讓她人美心善呢。
“多謝觀主,我這就找人把老太太送回去。”知道有辦法贖罪,白振銳已經管不得那么多。
連忙轉身卻被符棲棲叫住,她道:“你還算有天賦,幫忙處理了她爺爺的事再回來吧,記得,別讓人看見。”
白擎蒼沉默了兩秒:“我記住了。”
他背影顯得蕭條,縱使天賦再高,他也用來做了壞事。
“符小姐,他也是大師嗎?”岳依吸了吸鼻涕,湊上來問,天冷,坐太久腿都有點凍麻了。
見她臉上的墨鏡還沒摘,符棲棲拿回來給自己戴上:“算是半個吧,你將這些交給他,他知道該怎么做。”
裝岳建宏的黃符,還有兩件叫不出名字的小物件。
岳依收好點點頭:“好。”這次回去后,還有一場仗要打,她必須堅強起來。
后話——
回去后岳依與父母大吵一架,揭穿了兩人的所有陰暗面,并提出斷絕關系,讓父母主動退出戶口本,而非她退,因為她還有爺爺奶奶。
兩個不孝子認為好不容易將女兒養大,馬上就要享福,自是不愿意,最終也沒能退出去。
岳依便想方設法的將房子賣了出去,也許是有預感,當初奶奶將房子記在她的名下,更方便辦事。
最終岳依租了一個很舊的房子給他們,每月按照法律要求打贍養費,自己則搬去員工宿舍。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他們所犯下的罪也會一點點報應回去。
在另一個方面才剛剛開始。
……
晚上,村長家的堂廳里。
岳依回去后,將借來的三千轉給了符棲棲。
她正在研究提現的門道,琢磨銀行卡怎么辦,現在的認證還是小李給她辦的,剛弄好的身份證。
某省某市云霧山浮云道觀。
搞了半天弄不明白,她識時務的放棄,看了眼微信,沈渡還沒通過好友申請。
一旁,白振銳一杯接一杯的茶水,完全不困。
“還記得擎蒼八歲那年,有個老道說他天賦異稟,要教他玄學術,他當時拒絕的干脆,老道就留下一個修行記錄的本子,兜兜轉轉,沒想到還是學了。”
他兒子,白衛華就坐在對面摸酒瓶,一眼的惋惜。
“誰說不是呢,爸,我記得白大哥以前很好的一人,怎么會犯錯呢,他到底是犯啥罪了。”
白振銳瞪了他一眼,感嘆著轉開話題。
“那個老道也不知從哪來的,穿的跟小破爛似的,好像沿路乞討過來,